等她送走孩子和父母,缓(huǎn )慢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的同时,司机也忍不住走进来敲了敲门,随后看向她道:庄小姐,是不(bú )是可以下班了?我去把车子开过来。
这一动作看似寻常,实际却亲昵极了,庄依波有些僵硬,末了,还是忍不住轻轻往外挣了挣。
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时隔两年多以后的今天,她曾经(jīng )亲自敲定的每个细节,竟然都出现在了眼前——高大通透的落地窗、米白色的窗帘、窗边那把(bǎ )舒适的沙发椅、沙发椅上的毛毯、甚至连床头的香薰蜡烛,都摇曳着温柔的光芒。
各司其职罢(bà )了。霍靳西说,只是像申先生这样,生意大部分在滨城和海外,人却驻扎在桐城的,实属少见(jiàn )。
申望津倒也没有多的意见,只是道:好。
坐在副驾驶座的妈妈很不耐烦,开着车子的爸爸也(yě )不断地回过头来责骂她,车子里又吵又闹,没有人能够集中注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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